一次破裂。其中一只脚的脚背,绽开的表皮和凝结的血块下,依稀有惨白的骨骼外露。
地上有红色和黄色的两种浑浊液体混杂。黄色的不明来源。红色的是从她的月退内侧根处开始乾结着几条流淌延伸至脚边的深颜色水迹。
傅令元攥紧了拳头,伫足许久,才慢慢走过去,走进铁笼子,蹲在她的面前。
原本一动不动的人,几乎是第一时间缓缓地挪动脑袋,颇为艰难地将下巴搁抵住,然后努力抬起肿得分辨不出眼皮的眼睛瞧一眼。
她的脸挂着血污,但脸色笼罩着濒死一般的青灰。两侧的脸颊有点凹陷,嘴唇因为失去了一部分牙齿的支撑,像老人那样松软地平摊开,嘴角边还撕开了一个缺口。
确认是他之后,她十分明显地松一口气,烂掉的嘴生生地扯了扯,试图扯出一个笑容:“你来了……你终于来见我了……我知道你一定会找机会来的……”
她吐字很慢,好像每一个字都得耗费她很大的力气,像个病弱的家禽那样半闭着眼睛,中间时不时吃力地咳嗽几声。
好不容易说完,她紧接着低低低咒骂埋汰道:“陆少骢给我打的提精神的药好像没有之前那么管用了……”
傅令元唇线抿得直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