骢,似乎没有睡够,打着呵欠舒展着懒腰,冲他们打招呼:“早,阿元哥、元嫂。”
这样正常情况下的陆少骢,和邻居的弟弟没有多大区别,很难令人想象,他就是在屠宰场内变着花样折磨蓝沁的小恶魔。
走过来他便哥俩好似的搭上傅令元的肩膀,边揉了揉他自己的太阳穴:“幸好今天周末,不用去公司,否则我今天又得翘班。这脑袋疼得啊。”
傅令元双手抱臂,拿斜眼睨他:“谁让你一高兴就没个节制?把我酒柜里的好几瓶珍藏全都给搜刮了。显摆啊,全一起招呼手底下的弟兄了。”
“哈哈哈。”陆少骢朗朗地笑,“阿元哥你没听底下的人都在议论你小气嘛?这不正好借此机会让大家对你改观?改名儿我从我那儿再给你搬来个十瓶八瓶我的酒,邦你把酒柜的空儿重新填上呗。”
傅令元毫不客气:“行,我就要你去年从澳大利亚猎人谷买回来的那几瓶限量。”
陆少骢伸出拳头虚虚地打在他的肩上:“我的好东西都被知道得一清二楚。”
阮舒走在前面,边下着楼梯,边听着跟在后面的他们二人的对话。
到餐桌前落座后,陆少骢才将话头转到她身上:“元嫂,气色不错,昨晚睡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