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做出更进一步的举动,只是吻,仿若将这段时间积累下来的所有情绪都倾注在这个吻上。
她的舌、头很疼,舌、根发麻,觉得快要被他绞断。
一再濒临窒息,他一再适时地松开她,很快又重新剥夺她的呼吸。
渐渐的,约莫是察觉她身体的状态并不若他所想象得糟糕,他的手才尝试游走。
躺到卧室的大船上,他覆身,彼此的身体全是浴室里带出的水。冲凉之后降下来的体温早在气息不稳地旖、旎中重新升上来,并开始冒汗。
他不是没有对她温柔过,但从来没有如此温柔。每一个举动都要经过好几遍小心翼翼地试探,完全确认她的身体和心理都接受了,才进展下一步。
一切都很水到渠成。
阮舒只在被他填充的瞬间难受地缩了一下,而后是傅令元无穷无尽的疼惜和怜爱。
他们之间有过那么多次,却头一回全程都是缓慢的律、动,没有激烈的冲、、撞,没有更换花样,只用最简单最单一的方式交融。
好几次阮舒都要怀疑不是他,然而睁开眼睛,就陷入他如水的包裹中。
敞亮的灯光能够令他们相互看清楚。
他沉笃的面容轮廓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