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
“我给自己的新公司做了市场细分,打算专攻药品型,而且是精神疾病类的保健品,比如邦住舒缓焦虑症、抑郁症等等,辅助精神改善。现在有心理疾病和精神压力的人越来越多,心理咨询也越来越受欢迎。那些大型的医院,早就被众多药商承包了,我就只能尝试从类似你这里的私人工作室着手。我对产品的运营和市场的操作很有经验,你呢对这个领域十分熟悉,所以如果我们两个合作——”
马以打了个暂停的手势:“抱歉,我没兴趣。”
阮舒早做好心理准备,猜测到他不会轻易答应,倒也不失望不泄气:“你先说说你对哪里不满意?为什么没兴趣?”
马以眉心紧锁,很直截了当地说:“我很讨厌药商。”
接连不断地违规事件、无下限的价格竞争和频繁暴露的药品问题,使得药商这个职业在社会上的风评特别差。阮舒可以理解如马以这种出淤泥而不染的高岭之花肯定厌恶,可她觉得无辜:“我不是药商啊,我是正儿八经做保健品的。以前我管理林氏的时候——”
“在我眼中你的性质和药商没差。”马以无情地打断她,语气有点差,不过很快缓下来,道,“我不知道其他的私人咨询室是怎样,但在我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