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年龄有多大?”阮舒询问护士。因为他的皮肤灼伤得太厉害,她判断不出来。
护士忖了忖,告诉道:“之前医生根据他的齿龄推算他大概二十岁至二十五岁之间。”
这么年轻?阮舒诧异。
其实她心中还挺在意上一回发生的事儿。
但另一方面的事实是,她的生活中、她的周边,的的确确找不出能对上号的人。
没记错的话,马以说警方那边在从失踪人口着手调查,却并没有结果。
这也太奇怪了,哪儿有人失踪了大半年,没有一个亲人朋友来找的?
阮舒暂时能想到的可能就是独自一人在海城生活且性格孤僻不跟外人接触的。
敛回思绪的时候,正见他的画板被旁边在打闹的另外两个女病人不小心推翻。
他的准备落笔的手卡在半空一动不动,没有生气地爆发,只是微微侧过脸去看另外那两个女病人。
阮舒这才发现他比之前多戴了副眼镜。
两个女病人争执不下的是谁更美的问题,恰好揪到他来评判。
只见女病人a将身体扭成s形,一手叉腰,一手扶脸做开花状,道:“今晚让我侍寝。”
“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