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甚至还被陈青洲允许喝了些酒。
阮舒倒是记起,曾经在陆家的岛上,碰到过一次喝醉酒的黄金荣,有点耍酒疯地指责她没有礼貌不和她打招呼。
那会儿她虽然觉得黄金荣对她的态度奇奇怪怪的,但根本想不到自己竟然和陈家有渊源,所以只当作黄金荣讲究长辈和晚辈之间的礼数。
如今回忆起来众多细节,她想,以黄金荣的爽快性子,得憋成什么样儿,才每次都在她面前忍住。
猜得到大概就是陈青洲在其中起作用。
在成熟稳重的陈青洲面前,黄金荣更多的时候,应该像个需要他在小事和细节上邦忙费心张罗的老小孩。
约莫察觉她的目光,陈青洲转了视线过来。
阮舒没有避让。
陈青洲没问她为什么看他,只冲她微微一笑。
阮舒回之以莞尔。
差不多四点,黄金荣催促陈青洲:“快去医院,太晚了人家该下班了。”
陈青洲笑笑:“荣叔不用担心,我已经让荣一提前和医生预约好,医生会等我们的。”
话虽这么说,但他还是起了身,扭头问傅清辞:“你先去换个衣服?”
一直都没怎么说过话的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