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国际通缉犯,出门如果不变装,怎么躲避警察的追捕?”
闻野仿佛听不懂她话里的讽意似的,装模作样地扶了扶鼻梁上的那副金丝边眼镜,又摸了摸的山羊胡,问:“我这个造型如何?”
阮舒轻哧,不留情面地泼冷水:“假斯文。”
闻野并未生气,反而疑虑:“你不喜欢?”
随即他很是自恋地恍然:“噢,你一定是更喜欢我原来的样子。”
说罢,闻野摘掉眼镜,然后拿手指沾了茶水,慢慢地将他的山羊胡一点一点地从他的脸上撕下来。
即便动作很轻,但他的皮肤难免还是被扯动。
而他撕就撕吧,还非得故意配和着他自己的动作,做出各种好像很疼的表情。
阮舒:“……”
见状,她倒是很有一股子伸手一把邦他快速撕下来的冲动,让他深刻地体验体验什么是真正的疼。当然,毕竟只是冲动,她并没有。只是全程冷漠脸地喝自己的茶。
待她再掀眼皮子看他,是因为他吹起了口哨。
他的假发没有摘,还在,依旧油亮油亮的。此刻他正边吹着轻快的曲调,边把茶水面当作镜子,对着在打量自己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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