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窗户来警告我?”
傅令元闻言并没有说话,下巴轻轻在她的额头摩挲。
以前并不觉得怎样,如今隔了很长一段时间重新感受他的这个小动作,阮舒觉得宛若重逢旧友,很怀念这种扎扎刺刺,不动声色地凑近自己的额头。
就像前天夜里在阳明山上,她悄无声息地用自己的脸颊凑近他的鬓角那般。
半晌傅令元低低沉沉地开口:“如果我们的离婚没有意义,我还用得着偷偷摸摸地来爬窗?”
“别本末倒置转移重点。”阮舒抿唇。
“那什么是重点?”傅令元稍低了头,呼吸全打在她的脸上,“占有玉是重点?”
阮舒垂眼帘:“我会装防盗窗的。”
“不用麻烦了。我不会再爬。”
“那再好不过。也省了我的功夫我的钱。”
傅令元轻哧:“你装了也无所谓。再有下次,就算有防盗窗我也进得来。”
“什么再有下次?”
“和你说的话全忘了?”傅令元执住她的下巴,“别再让我发现你和其他男人有任何亲密的举动。”
阮舒沉了沉气:“这样有什么意义?”
“有意义。很重要。”傅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