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志从工厂里爬出来到马路上的。
阮舒蹙眉,再往下看。
和马以当时简单告诉她的那些情况差不多,那人身、上任何能够证明自己身份的物件都没有,只是在手术期间,从他的左手手指上取下了一枚尾戒,又从他的左耳上取下一枚耳钉。两样东西全都是因为遭遇硫酸腐蚀和皮肤黏在了一起取不下来所以才保留住的。
资料上附有尾戒和耳钉的照片,同样也因为硫酸的缘故面目全非分辨不清楚原先的样子。警方将两样东西都拿去物证科做过分析鉴定,各自的材质都没有太具可提供进一步调查价值的线索。黏在皮肤上残留在衣服不了亦如此,材质普通,除了从他的后颈取下黏进皮肉里的一个“无印良品”的男性衬衣标签,什么都没有。
噢,对了,再有一样:他是个高度近视者。
正要再继续翻看,手边的手机又震动了。
这一回来电的是曹旺德。
阮舒暂且放下资料,接起电话。
曹旺德无非是因为昨天的临时爽约再次道歉,同时另外重新约了明天见面的时间和地点。
阮舒则对他的儿子小宝的伤势表达了几句关心和慰问,两人便结束了通话。
手机刚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