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地摇摇头,轻声感叹:“你瞧吧,我都出现初老症的症状了。”
林璞笑了笑:“姐要是都‘初老’了,世界上就真没有女人敢说自己年轻了。”
……
进了女更衣室,阮舒缓了好一会儿,还是没能完全压下这个意外发现对她造成的巨大冲击。
她努力回想着自己在林璞后腰所见的那半截黑色印迹,虽然还没有确认是否就是强子身、上的那个类似八爪鱼的形状,但首先光就位置上来讲,确实很难让人觉得是巧合。
她也终于明白过来,为何当时在黄金荣的相册看到照片上强子的胎记她会产生似曾相识之感。可不就是那一次她去林璞所住的单身公寓,从洗手间里出来时,正巧撞见林璞在换衣服,有过快速地一瞥,所以留下了破碎的记忆。
强子……林璞……林璞……强子……
阮舒坐在长条沙发上,揉着脑袋,反反复复地于唇齿间默默地念着这两个名字,回顾着和林璞相处以来的点点滴滴。
他没有破绽。他没有任何的破绽。
从头到尾都只是因为她单方面习惯性地对周边的人保持怀疑,所以认为他不单纯。
要说在今天之前唯一一件令她加重对林璞怀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