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烦:“说什么?”
“这个贱人她欺负我!”汪裳裳告状,凑上一边的脸颊给他看上面依稀可见的五指印,“你瞧瞧,这就是她打的!”
阮舒承认,那一耳光确实甩得特别狠,她作为打人的那一个,手心都还有点疼。
陆少骢却是甩开汪裳裳的手,表情不太好:“什么贱人不贱人的?阮小姐又不是没有名字!别给我惹事生非。”
“表哥……”汪裳裳眼泪落得我见犹怜,“你怎么袒护一个外人?她现在什么也不是,连阿元都和她离婚了——”
“够了你。”陆少骢对她神烦似的,连话都没让她说完就打断,“无论阮小姐过去和阿元哥是什么关系,都不影响阮小姐是我的朋友。”
汪裳裳愣了一愣。
阮舒亦不由怔忡——虽然并未觉得陆少骢会为了汪裳裳当众对她怎样,但能做到这个地步,着实意外。
陆少骢看回阮舒:“抱歉啊阮小姐,裳裳还是和以前一样没有什么脑子。你不要和她计较。”
“表哥!”被自己心心念念的表哥当面说“没脑子”,汪裳裳得多气完全可想而知,憋红着脸忿忿跺脚,偏偏她又无法对陆少骢怎样,于是眼睛喷火似的就朝阮舒瞪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