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好了要和他们全部保持距离,结果无论和傅令元还是陈青洲,两边她其实都还因为各种原因纠缠在一起……
……
驱车回到心理咨询室差不多八点半,停好车在车库,阮舒拐出来,发现院子里的灯竟然还亮着。走过去一瞧,看到了葡萄架下马以的身影。
他的生物钟素来很准。阮舒不禁狐疑:“还没睡?”
走近了才看清楚,他搬了一张小矮凳坐着,跟前是好几盆的花,他戴着手套,弯着腰背,手边还有些空花盆、土块、洒水壶等物品,在给花盆的花松土和换花盆。
而有两盆花的模样怪眼熟,阮舒自是记得的,正是她那回在这里找科科,不小心撞翻的。
出于愧疚心理,她蹲身到他面前,碰了碰两盆花的花枝,笑了笑:“都还长得好好的。”
“这个点还忙?怎么不白天再弄?”她继而问。
马以没有停下手中的活计,也没空抬眼看她似的,反问:“你的事情处理好了?”
“嗯。”阮舒两只手臂抱住自己的肩,瞅着他的手抓着剪刀灵巧地给花修剪枝叶。即便隔着手套,也可窥一斑他的手形,纤细修长。如果没记错,还很干净。
和傅令元的手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