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没有完全讲清楚,但彼此心知肚明。
傅令元微抿唇,不置与否,只吩咐道:“先留意陆家其他人的反应。”
“是,老大。”栗青领命。
傅令元忽地记起另一事:“之前让你去查精神病院的那个毁容的男人,有没有什么新进展?”
“老大,那个毁容男人交给二筒去负责,他比较擅长和三教九流打交道。你给的资料他都仔细翻阅过了,警察那边的调查结果不是说第一案发地点在废弃工厂?那附近正好是乞丐窝的聚集地,所以他在尝试从这块入手。不过,”
栗青打了个转折,神色为难:“最近咱们的事情比较多,还有几个兄弟上次受伤没好,人手有点不足。二筒手里同时还有另外两个任务,加之这事儿确实不太好办,所以肯定得多费功夫的。”
凝片刻,傅令元也没多言。
栗青狐疑地好奇:“老大,为什么要查那个毁容的男人?而且你给的资料,虽然复印得模糊,但如果我没看错,里面好像有几页警察局的卷宗,认真看的话还能辨认得出纸面上的标志。”
闻言,傅令元看他一眼,眸光未透露他此刻的具体情绪,不过栗青跟在他身边多年,见状敏感地察觉自己今天可能是多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