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不方便,甚至主动配合他,同时残留的理智又在提醒着她他是个伤患,软声叮咛:“你小心点,别忘形了,适可而止,不然伤口该裂了。”
“今晚留下来。”他热烫的呼吸喷在她的皮-肤上,和她打商量。
“你现在不能做。”关键时刻,阮舒还是很清醒的——她本就只打算让他吻一吻抱一抱摸一摸就差不多了。
“我知道。”傅令元嗓音暗哑,口吻间满满的不甘心,提议,“我可以不动,你可以动。”
阮舒:“……”
她竟然还认真思考了一下可行性,很快否决:“不行,你肯定会激动的,一激动,万一伤口就裂了。”满满透露的全是对他的了解。
傅令元:“……”
“我不会激动的。”他反驳,“我又不是二十岁出头的毛头小子第一次碰女人。激动什么?”
阮舒狭长的凤眸微微眯起:“这么说你对我没有感觉了?”
傅令元:“……你自己感受我有没有感觉。”
阮舒其实不过故意一句玩笑话,她抿了抿唇,问了个梗在心内很久而一直忘了问的事情:“那晚我们决定离婚分开以后的这段时间,你……有没有和其他女人……”
傅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