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讲的从不刻意避讳她。可其实她夹在他们中间,揣着两边的事情而说不得,有时候真的挺痛苦的。
但是之前她问他的那个问题,她仍然想知道答案。
“你还没回答我。”
“回答什么?”
阮舒觉得他是想要回避这个问题所以故意装傻。她稍离开他的怀抱,凝视他的眼睛,重新组织语言,坚持问:“你如今在青邦内越立越稳,如果陈青洲再继续势弱,失去了对陆振华的牵制意义,三足鼎立维持不了,你是不是会除掉陈青洲?”
问这话的同时,她回忆起的是陈青洲告诉她的那一句:“我不杀他,就是反过来他邦陆振华杀我。”
她想她明白这句话的意思,应该就像她所分析的那般。若陈青洲的存在没了价值,傅令元便可以毫无顾忌地铲除自己霸业道路上的绊脚石,一举两得的是,傅令元还可借此事对陆振华进一步地表忠心。毕竟陈家之于陆振华而言,才更加是眼中钉肉中刺。
傅令元折眉,隐约彰显出不高兴:“阮阮,这不是你该管的事。”
“我不是想管。”阮舒摇摇头,“我不是要干预你的决定,我的立场还是没有改变,不会参与你们的利益争夺。我只是单纯地想知道,想知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