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
胸膛赤果,露出的又是绷带,腹部圈了一整圈,更是厚厚的,此时也不出来伤口的具体样子,以致于她脑海中只能记得那日伤口破裂之后鲜血淋漓的触目惊心。
腹部的这个伤口,应该是最严重的。
阮舒抬眸看他。
傅令元没有像刚刚手臂的伤口那样安慰她,只模棱两可地又说了句“不碍事”,然后捉回她的手,放到他的唇上润了润,闲闲散散地笑:“以前这里也挨过一枪,当时的伤口比现在这个严重,我都没事。”
阮舒自然记得。印象深刻。他还让她摸过,问她什么感觉。她说没感觉。然后他忽然带着她的手从腹部往下握住了他的……哔——打住,回忆太过了。
傅令元却是敏锐地从她的神色察觉了什么似的,笑得荡漾,问得特别故意:“要不要跟我说说你在想什么?”
阮舒翻他一记白眼,视线继而移向他腿部的伤。
伤在小腿。
傅令元主动解释:“子弹打到骨头,一厘米左右的骨裂,血管正常。”
顿了顿,他冷不丁补了一句:“可能以后走路姿势会有点跛。”
阮舒立时愣怔,全然想不出他成跛子该会是怎样一副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