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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舒沉吟,心下组织着措辞。
林璞在这时接了个电话,挂断后便抱歉地对她道:“姐,我得先去忙了。”
“嗯嗯。”阮舒挥挥手,眼神复杂地目送他的背影。
独自一人喝着杯子里的水,莫名其妙地,再次感觉好像有人再看她。
而手机登时有通来电。
陌生号码,显示海城本地。
熟悉的形式……不禁令阮舒记起先前那一次没人说话的来电。
迟疑地接起:“你好。”
那边没有声音。
阮舒心头微顿。
周边的人声还算嘈杂,但她紧贴着听筒的耳朵里,依旧能捕捉对方的呼吸声。
果真和上一次一模一样。
心里毛毛的,预感特别不好,阮舒狭长的凤眸眯起:“谁?”
不同的是,这回对方没有挂断电话。
“小舒。”又厚又哑的烟嗓唤出俩字,恶鬼招魂似的。
哪里听不出是谁?一瞬间,阮舒浑身血液凝固,手机从掌心滑落,掉到草坪上。
呆愣两秒,她僵着手捡起,重新将听筒贴到耳朵上。
林翰讥嘲:“你还真是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