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阮舒有点反感,抽回手,语气没有完全掩饰自己的不高兴:“空调的问题。回楼下户外就行了。”
“那我们赶紧下去。”林璞似毫无察觉她的疏离,只是没再不识相地触碰她的肢体。
阮舒走快他半步,与他一起下楼。
身后,她方才站过的位置的斜后方,之前那道墙面的门重新拉开,廊上的灯光模模糊糊勾勒出一副身影,面容隐在漆黑之中,盯着阮舒离开的方向。少顷,门又缓缓地闭合,与整面墙融为一体,看不出丁点儿的缝隙。
下去二楼,两人恰好又碰上从过道而来的单明寒、周锐和焦洋,听中间的周锐抱怨:“谭飞怎么回事儿?真自闭抑郁上了?自打去年开始就躲起来养病,怎么喊他他都不出来,什么活动也都不参加,今天不是当新郎官,还找我们给当伴郎,才刚见上面话没讲两句,又失踪。玩什么啊!”
“伴郎团是伯父伯母的主意。”单明寒纠正,旋即道,“你话痨,他现在讲话不利索,自然不爱搭理你。”
周锐噎了噎,为自己辩解:“我那是太久没见他,高兴,所以多说了两句,见气氛不对不是马上就住口了。”
不利索就不利索,伯父伯母不是都在找专家邦他恢复中?我们又没看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