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绝望得发不出任何声响……雪白的身体……在被林平生的肮脏无尽地侵蚀……
那场噩梦……
久违的浓烈的恶心自心底深处汹涌上喉咙口。
阮舒禁不住微微佝偻身体,强行抵制住。她看不到她此时的脸色苍白如纸,她只能感觉到自己的嘴唇在哆嗦,她攥紧手机,异常薄凉地扯开唇角:“林翰,你说得没错,就算你不给这段视频打码也无所谓的。别再天真地以为,用这点东西你就能控制住我。”
“看来你现在真是水性杨花得连脸都不要了!”林翰俨然被她的话激怒,厚哑的烟嗓像鸭子被捏住脖子,“好!你不要你的脸了,那你的命呢?你的人生呢?还要不要?别忘了我手里可不止这一张碟!”
终于……出来了……阮舒一点儿都不意外。永远都是这样,试图用那两样东西栓她。只不过以前一张碟便足以发挥作用,没有他用第二张碟的机会。
现在……
乌乌的瞳仁显得空洞,半晌,阮舒的嘴唇无意识地一张一合:“你想怎样?”
林翰在电话那头狂笑不止:“小舒,你的嚣张也太短暂了。”
“你想怎样?”阮舒重新问,不在意他的嘲弄似的。
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