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路,才坐上安排好在路边的车。
也是第一次单独一人陪自家老大去办事,还兼职了司机的职能,栗青有点紧张,时不时透过后视镜打量傅令元,因为他身、上的伤口明明连拆线都还没有,出门前还特意包了非常厚实的绷带,就是为了保护好伤口。
栗青其实在怀疑,若非还有伤不太方便,傅令元极有可能打算单枪匹马。
中间换了两辆车,最后车子缓缓地开进某个地下停车场。
停在指定的方位后,栗青下了车,张望两眼看似安静的停车场,迅捷地找到停车场内监控摄像头的位置,避开,寻了个不远不近的地儿,盯梢。
车子里,傅令元抽出烟盒点燃了一根烟,自己没有抽,任由烟气充斥满车厢,他嗅了几口,然后打开车窗。
旁边一辆挨得极近的黑色车子也差不多同一时间褪下了车窗,露出陈青洲的侧脸。
傅令元的手臂通过窗户伸了过去:“录音笔。”
“在电话里不是已经给你听过了?”
“我要重新听一遍。”
陈青洲侧目,闻到从他那边飘过来的烟味儿,皱了眉。
见状,傅令元侧身,故意将指间所夹的燃着的烟卷儿又朝陈青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