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那儿,呼吸急促着,仿佛快要窒息,连思维都像陷入泥沼中停滞住,盯着眼前傅令元所谓的逢场作戏的画面,交错着小雅身、上的那些痕迹。
是因为陆少骢也在……是因为陆少骢也在……他得b真,他得演戏……
嗯,是这样的……
可自我催眠貌似并没有效果,她又堵得快要原地爆炸了!
横刺里蓦然一只大掌捉住了她摁在柱子上的手,并就势拉了一把她的身体。
猝不及防下,阮舒被迫站直,正视面前的男人。
灰色的僧衣,光、溜、溜的脑袋,此时此刻微低着头,握着她的手指瞅了两眼,然后送至她跟前让她自己瞧:“你的指甲哪儿得罪你了?”
阮舒盯一眼,才发现是自己刚刚无意识中使了劲儿,指甲全在柱子上磨得出了白沫儿,小指的那截儿甚至打了折,可能因为韧劲在,也可能因为还不够用力,倒是没断。但白瞎了她花钱修的指甲,回头又得重新拾掇。
“还是说,得罪你的另有其人?”边意味深长,闻野边转身探向之前她偷看傅令元的方向。
阮舒本能地就想阻止他,但率先发现傅令元等人已离开,遂作罢,抽回手,后退两步和他拉开距离,眸光冷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