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您陪我走这一遭,也麻烦您代我向一灯大师致谢,我的事情忙好了,先回家了,再见。”
刚转了个身,后颈的衣领第四次被闻野扯住。
这回阮舒不管不顾地强行要走,揪住领子要拉回来,很快发现t恤的下摆因双方的执力被提高,露出一小截她的肚皮。
腾出一只手下拉回衣摆,阮舒只能忿忿地退回去,怒目并怒声:“大哥!你究竟要怎样?!”
闻野冷笑:“胆子够肥,指使我做事?要致谢你自己去找老秃驴。”
“你——”
忍!再忍!夺回自己的衣领,阮舒以最快的速度换好诚恳的表情:“抱歉,我不该让您屈尊降贵邦我做事。我会自己向一灯大师致谢。”
“阴阳怪调。”闻野依旧不满意,“我很老?”
深深沉气,阮舒收起“您”字和讽意,重新说一遍:“谢谢s先生抽空陪我走这一遭,不打扰s先生在寺中修行,我的事情已结束,先告辞了。”
闻野盯着她没再说什么。
生怕他又新生什么念头和她胡搅蛮缠,阮舒赶紧走人,第一次身体力行“脚底抹油”这四字比喻,把柜门的钥匙交还给守阁的僧人,离开无明阁。
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