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
阮舒主动倾过身去,轻轻吻了吻他,笑得嫣嫣的:“我知道,你就算心里再不舒、服,也一定不会轻举妄动的。”
傅令元没说话,眼神深暗而复杂,遽然扣住她的后脑勺,碾压她的唇。
一通吻结束,阮舒从他的腿上下去,于黑暗中找回自己的拖鞋。
复抬眸时,看到傅令元已从椅座里起身,身边也不见拐杖什么的,她才记起来询:“你的伤没事了?”
方才他都抱得动她。
对了!阮舒急急去剥他的衣服,却发现他腹部上还缠着绷带,心头一紧:“你——”
“没事了。”傅令元捉住她的手,放在唇上润了润,“只是为了方便所以还绑着。拐杖今天刚松的,正好来你这儿试试,是不是可以自己正常走路。”
阮舒撇撇嘴:“真可惜,我还希望看你一辈子就那么跛着,就再也勾搭不了年轻小女孩。”
傅令元掐一把她的腰,湛黑的眸子眯起,谙着幽深的危险:“两次在电影院都没有成功。你给我等着。”
“我当然在这里等着。等着电影马上就结束了。是你该走了。”阮舒邦他把风衣的拉链重新拉上,拉到头,遮挡住一部分他的下巴为止——印象中,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