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因为她的急于求愈而感染,导致发烧反复不退,昏昏沉沉了好几天,现在虽然还算清醒,但身体似被这次的伤掏到了底,几乎没什么力气,连讲个话都跟林黛玉似的……
而且关在房间里卧床太多天,她不用照镜子,都能自我感觉到,她的眼神应该是充满幽怨的……
“从早上到现在,你的烧已经不复起了。婆婆说再吃两天的药。”庄爻安慰,“还有你身后的伤,这样安安分分地养着不随便下地乱动,它们确实好得比先前快。姐,不要再着急了。”
阮舒目光落在虚处:“我不着急……我不着急……”
怎么会不着急……
怎么会,不着急……
手指沿着床摸索,轻轻抓住他的手:“我想知道,现在他们都是什么情况……荣叔的病情……陈青洲的婚期好像马上就到了,今天是几号?他告诉我是月底的……还有……”
还有……傅令元……
她后悔了,后悔那天要下山之前,只联系了马以来接她。
原本是考虑到她和傅令元、陈青洲最好不要有交集,省得万一出现纰漏,毕竟最近好几拨人都试图在探究背后帮她的人。另外一方面,对傅令元也是梗了一口气在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