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人工湖,不过里面此时已经被填满了垃圾,而变成了一条臭水沟,腐臭的气味叫人作呕。在人工湖旁则是一条弯曲的小路,小路上的几条石凳上,时而可见一对青年男女在用力的互啃着。
包租婆将屋子打开,几条老鼠嗖的一声从屋子里面蹿了出来,很快就没了踪影。
在墙上摸了摸,伴随着一道似是开灯的声音,屋顶内的那根灯管终于发出了喘息的光芒。
屋子里可谓是脏乱不堪,又窄又挤,好像一个猪窝。墙上不知道是被什么东西抹的左一滩右一滩,看起来叫人作呕。很难相信多么内心坚定的人才能在这种环境下生活下去。
杜淳风鼻子嗅了嗅,皱了皱眉道:“包租婆,您这屋子是不是也太烂了一点啊,而且空气里还残留着一股血腥味,这里是不是曾经发生过什么事?”
“中介没跟你详细说吗?”包租婆狠狠吸了一口烟,问道。
“没有,他说这屋子整洁干净宽敞,靠阳面,阳光充足。而且租金便宜,只要五百一个月。这才寸土寸金的高安市简直是万中无一。”杜淳风将之前中介跟他说的话复述了出来。
包租婆狠狠的把烟蒂丢在地上,一脚踩灭,恨恨道:“这个死中介的,撒起谎来还真是一套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