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色慌张,赶紧问出了啥事?
“刘二喜这老狗发疯了!”赵山高嘶牙咧嘴,也不喊叔叔了,咬牙切齿大声骂。
“他打你了?”秦柳睁着一双美目,有些莫名其妙。
“唉,这个狗日子,劳资好心帮他.....”赵山高气的话都说不明白,他手里拿着红花油,一脱衣服裤子,疼的汗水直冒。
刚刚刘二喜是真没留力,棍子照着侄儿的腰和腿,打的鸡飞狗跳。
“到底是啥事,你又不说。”看到丈夫身上的血印子,秦柳剑眉直抖。
赵山高这会儿没了主意,他将事儿原原本本和媳妇说了,口中直呼:“轻点,疼!”
秦柳一边上药揉,一边说:“不应该呀,按说你帮了叔叔,咋会挨打呢?”
“我哪里知道他是疯狗,这老杂种,真把我赵山高当一条狗了。”赵山高大声吼,“劳资以后和你刘二喜恩断义绝!去尼玛的吧!”
隔壁余家,老婆子站在院门口,耳边听着赵山高大声骂。
天刚亮,她是看着赵山高从家里走出去,没多久,这人就一瘸一拐跑回了家,嘴里直骂刘二喜。
老婆子暗道一声不好,看这模样,怕是刘二喜知道孙女秋曼是他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