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统试过。
但这不是吴老头折磨她,而是她自己折磨自己。
昨天夜里,她睡的正香,耳边听见哭声,爬起来一看,丈夫手里拿着一根断了的筷子,坐在床沿边抹眼泪。
老吴问她为啥又往下边塞东西,还不得疼坏了?
李香来就抿嘴,说看你难受,想再试试,两人抱头痛哭,直到天亮才睡去。
其实吴老头对她真的没话说,虽然她是石女,伺候不了这人,但家里好吃好喝从不藏着,平时下地干活,也没叫她去。
刚嫁过来时,李香来心里别扭了一段时间,心想一个老头子,又打了一辈子光棍,只怕以后日子不好过。
哪想吴老头疼人,不仅让她当家,在山里找赤脚医生和道士帮忙看病,还带去城里的医院瞧。
至于吴老头去娘家闹,也是为了她好,上次去城里医院,一个白大褂医生说能治,但要动手术,叫准备一万块。
家里哪里拿得出一万呢?吴老头和她商量,说去娘家把聘礼钱要回来,自己再多去山里采药,慢慢攒!
“香香,在家吗?”李大炮深呼吸几口,站在院子外喊了女儿一句,他和女儿已经快一年时间没见过面。
李香来在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