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又开始工作,可能是因为受伤的原因吧,那丝丝的阵痛,不仅没让我头脑混乱,反而更加清醒了!那天晚上,我忙了整整一夜;一直到天空泛起鱼肚白,我才迷迷糊糊爬到床上,蒙头睡了一觉。
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了四天;当时我身上的伤,已经没那么疼了,走路、上厕所,也和正常人差不多;策划的工作,已经临近收尾,比我预想的时间,要快了很多。
上午十点多的时候,我把电话打给了大头;疗养中心前面的那块地,必须得拿下来,李恩旭做不到的事,不代表我王炎做不到!
电话里,我把事情的经过,以及自己的计划,跟大头详细地说了一遍;大头就拍着胸脯,大包大揽地说:“放心吧,那群狗日的,捅了我兄弟,以为这事儿就完了?必须得让他们出点血!”
聊完之后,我和大头在工地碰了面;当时他穿着西装,带着黑色的眼镜框,手里夹了个皮包,头发梳的一丝不苟;乍看上去,倒是有点流氓律师的味道。
见面之后,大头只是言简意赅地说了句:“搞他们!”接着我俩就直接进了胡同。
沿着胡同往里走,我刚好看到,先前那个钉子户家的大胡子,正在门口买豆腐;我就朝他说:“哟!大哥,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