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判刑”两个字,我整个人都木了!大头刚毕业不到一年,他还那么年轻;而且杜鹃怀了他的孩子,他可是马上就要当父亲了啊?!
    我知道,男人不该哭;可那一刻,我怎么也抑制不住眼里的泪;想想在大学的时候,我和大头为了挣学费,好几个暑假都留在学校,去做家教、发传单、端盘子;我们吃了那么多苦,就是想通过上学,改变自己的命运。
    可现在,我实在无法想象,大头心里该有多么难过;捏着拳头,我看着小雅说:“小雅,求求你,你让你表哥帮帮忙,看看能不能把他放出来好吗?只要能把他放出来,我给你做牛做马都行!”
    小雅见我流眼泪,赶紧从床上跳下来,一边拿纸巾给我擦泪,一边对着电话说:“哥,你在吗?我找你有急事!”
    电话那头,一个很有磁性的声音说:“怎么了小雅?大晚上的!你别急,慢慢说,是不是谁欺负我表妹了?”
    小雅赶紧说:“哥,是这样,你们那里,今天是不是抓了一个叫姚勇的人?就是卖假药的。”
    “嗯,今天抓了不少,里面应该有你说的人。”讲到这里,那个声音顿了一下说,“怎么了?你认识他们?”
    “我就认识姚勇一个,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