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瓜子。
当时我特别想再回到曾经,我住的那间狭小的地下室,把自己封闭起来,在阴暗潮湿的环境里,与世隔绝!我想只有那样,我心里才会好受些,才会在这个充满纷争的社会里,找到一丝安全感。
可当我路过那群中年妇女时,一个牵着狗、留着短发的女人,立刻叫住我说:“哎!你…你不是王炎吗?对了,我还想问你呢,你那间房子,到底还租不租了?这些日子,你一直也不过来住。”
转过头,我仔细一看,竟然是房东刘姐;现在的她,把头发拉直了,还留了短发;比起以前的尖酸刻薄,再次见她,我竟有些莫名的亲切。似乎看到她,我就能看到大头和杜鹃,看到曾经,刘姐上门收租的日子。
那个时候啊,我们都还很穷,为了几千块钱房租,愁得不知道该怎么办;可那时,我们又是那么开心,哪怕一顿煮方便面,都能就着江城大曲来两口。
那个时候,大头和杜鹃那么相爱,爱得死去活来,让我羡慕;那时我还在生江姐的气,因为误会,我们彼此分离,却又一刻不停地想念着她。
那时虽穷,可一切都还有希望,我们对未来,都还有很多美好的憧憬!可随着渐渐长大,那些爱,却在我们眼前,一点点地逝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