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众人拦路,我就说:“赶紧闪开,毒针要扎你们身上,那就自认倒霉吧!”话音一落,前面那些人,顿时闪开了一条通道。
    我推着轮椅,围着大厅就追;那个齐秃子,一边捂着裤·裆,一边气喘吁吁说,“别乱来,我跟你说,我可是江城大学的教授!”
    我就嚷着说:“打不到裤·裆,打屁股也行!”
    一听这话,齐秃子左手捂着前面,右手捂着后面,整个人跟个猴子似得,丢人现眼到了极致!
    最后他跑不动了,我把他堵到墙角里说:“齐教授,跟我兄弟道歉,立刻、马上!”
    “道…道歉?我没指名、没道姓,我道什么歉?!”擦着额头的汗,他嘴倒还挺硬的。
    “你要这么说,那我发射了,中了毒受罪的可不是我!”皱着眉,我冷笑说。
    “你敢!”他猛地转过身,红着眼说,“你要敢动我,我告你!”
    我点点头,走到他面前说:“齐教授,跟你闹着玩儿的,别生气嘛!轮椅里没有机关,你还真信了,你猪脑子吗?”
    听我骂他,他顿时一蹦多高;“你个混账,我堂堂大学教授,你竟然这么戏弄我?!你知道我跟杜总的关系吗?好,你等着,今天我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