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去照顾她;说来也挺可怜的,那丫头在这里,连个亲戚朋友都没有……”
    “呜……”听了刘姐的话,大头再也忍不住了,就坐在后座上,抱着脑袋痛哭。
    咬着牙,那时候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因为说什么,都无法缓解大头心里的愧疚和痛苦。
    车子开到江城西路,直接进了一个小区;下了车以后,刘姐就指着二楼说:“就是这里,这房子还是曾经,她男人给买的。”
    我点点头,大头也擦干眼泪,望着天空大喘了两口气说:“走吧,进去吧!”
    说完,刘姐在前面带路,我和大头跟在后面;大头的手不停地哆嗦,身子一晃一晃的……
    到了门口,刘姐拿钥匙开了门;杜鹃的家里不大,布置的也很简洁;屋子里的很多小饰品,还是她用易拉罐手工做的,很漂亮。
    我想这也符合杜鹃的个性,她和我们一样,都是苦日子过来的;尽管现在做了厂长,有钱了,可在生活方面,还是挺节俭的;连个奢侈的装修,都不舍得弄。
    刘姐打开卧室的门,先进去说:“丫头,好点了吗?冰箱里还有排骨,晚上我给炖了,咱再补补身体。”
    站在走廊里,我听到里面,杜鹃虚弱地说:“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