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她会没事的。”
站起身,我拖着疲惫的身子,也去了门口;那天,外面的月光很亮,大大的月亮挂在夜空里,格外凄美。
江父坐在门口的台阶上,一口一口抽着闷烟;他环抱着胳膊,蜷着膝盖;我是第一次看到,这个英姿飒爽的老人,如此地孤独和无助。
坐到他旁边,我也点了根烟;那时我们就那样坐着,感觉不到疲惫,内心只有浓浓的牵挂和悲伤。
后来江父沙哑着嗓子说:“小炎,你觉得小韵,是被人给绑架了吗?”
我点点头说:“应该是吧!”那个时候,江父还不知道凤凰的存在,我就把这些天,包括去稻城救杜鹃时,和凤凰之间发生的事,跟他仔细说了一遍。
听完以后,江父的眉头皱的更深了;他扬起头,看着缭绕的烟雾说:“这样的话,小韵就危险了;毕竟那最后一张方子,已经被销毁了。如果凤凰,真要让你拿着方子去换人,你该怎么办?”
他的话把我问住了!凤凰上了一次当,绝不可能再上第二次;所以我也不可能,拿一张假方子,去给她换人了。当然,前提真是凤凰,抓了江姐。
抿着嘴,我把头转向别处,那时候我感觉自己又要哭;从小到大,我似乎从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