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份子啊。
    冰渣子懒得搭理他,养母解释道:“说来也巧,你姐恰好玩到东北来了。我打电话给她,她今早才过来。”
    养父这情况,不恶化还好,一旦恶化,即便抢救回来,也会落下不可挽留的后遗症。幸好他赶来了,李羡鱼打算趁着夜深人静的时候,给养父偷偷打一针。
    “妈,晚上我来守夜吧,你和姐有在附近开宾馆吧?”
    “嗯。”养母年轻的时候也是个白皙水灵的小美人,妥妥的小家碧玉,和酷爱孤身远游所以不得不扎马尾方便的冰渣子不同,母亲一年四季都喜欢扎马尾,近几年,年纪大了,不好再扎少女的马尾,就把绳结系在马尾末端,挂在左肩。
    “妈,我都说了你这个发型很危险,不要乱给自己插旗。”李羡鱼把母亲的头发撩到身后去。
    他说完,忽然眼球发烫,刺激着泪腺分泌眼泪。
    “你怎么了。”养母关切的问。
    “纸巾!”李羡鱼手按着眼。
    养母在床头扯了张纸巾递过来,李羡鱼擦去泪水,脸色沉重的左顾右盼,病房里肯定有怨灵徘徊,刺激到了他的灵眼。
    早听说医院是个“肮脏”不属于坟场的地方,与女生宿舍、公墓号称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