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实了暗杀柳通的事实。”
“我也想到了,可眼下的情况,我们也仍然难以洗脱嫌疑。”李羡鱼黑着脸,走,那就坐实暗杀柳家家主的罪,不走,他要面临柳家人的怒火。
黄泥巴掉裤裆,不是屎也是屎。
这是个坑,但他必须跳,他太在意冰渣子的安危了。
“你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明显是坑你。”柳谣说。
“坑我不假,但你觉得这只是针对我?”李羡鱼看着她。
不等柳谣说话,书房的门被打开,堂伯站在门口,骇然的看着书房里的一幕,那表情简直比正房抓奸老公和小三还要精彩几分。
惊怒、悲伤、慌乱闪过诸多神色,最后,他仰头咆哮一声。
身体膨胀,从腰部开始拉长,撑裂衣衫,满是褶皱的皮肤长出鳞片,顷刻间变成一条数十米长的黑色大蛇,鳞片暗淡无关,皮肤松弛。
黑蛇高高昂起头,撞破天花板,它钻了出去,在屋顶上游走,扬起三角形的头颅,朝着孤月发出嘶哑的咆哮。
李羡鱼正奇怪他没攻击自己,就听柳谣花容失色:“不好,它在喊救命。”
“它说什么了?”李羡鱼问。
“它说”柳谣想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