协会同气连枝,您说的话就是正义。”
戒色淡淡道:“师父避世二十年,早就不管事了。”
他知道师父有个心结,师兄李无相就是死在这帮子正道人士手里,作为正道领袖,佛头说,你们别杀我弟子啊,你们别杀。
但结果是几乎所有觊觎宝物的势力,携大势要挟佛头,让他不能出手。难不成你一个正道领袖还能把道佛协会和所有家族都碾压一遍?
就算极道,也不能与滚滚大势抗衡。
二十年来,佛头与各大势力早已貌合神离。
说了不管事,就不能再管,规矩破了,他就无法立身,否则这群家伙隔三差五就要来找他,今天为吴家的事,明天为邪教的事,后来又要和宝泽掐起来。
一尊极道打手,不用白不用。
佛头要是不同意,他们就会说,华阳的事你不是出手了吗,凭什么我们的事你不管,你是正道领袖啊。
“袖手旁观,就像你当年不救我爸?”李羡鱼失望道。
屋内气氛微微一窒。
“活一命非慈悲,活百命,亦非慈悲。无相一心求死,乃是慈悲。”佛头回答。
他死了,一场动荡结束,这就是慈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