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一个严明的,不可撼动的秩序了。”
    你不用跟我讲你的大纲佛头听的一愣一愣,心里疯狂吐槽。
    “跟我说这么多,你是想说服我自己把脑袋伸过来给你砍?”佛头道:“还是说,你想跟我合作,一起镇压血裔界?让我两华寺免于被砍的命运?”
    “砍还是要砍的,但我会砍的轻点。合作就算了,你们一群出家人,又不懂企业管理。”秦泽道:“对了,我写了一首关于寺庙的歌,你想听吗。”
    你话题跳的太快了佛头又开始心里吐槽。
    “你似乎很焦虑,你要削翻我不介意,但东北的乱子,其实完全可以不用那么粗暴。为什么不学汉武帝的推恩令呢。”佛头喝着茶。
    “这正是我来找你的”
    “你踏入极道了?”
    “啊?”秦泽一愣,摇摇头,语气无奈:“临门一脚,怎么都跨不过去,极道太难了,真的太难了。我跟你说啊,我今年学了道门的房中术,又跑西藏学了密宗的欢喜禅。天天跟我的妻子们双修,有点长进,但极道境界就像个性格刚烈的处子。”
    “怎么说?”佛头被这个比喻弄的一愣。
    “怎么都捅不破那层膜。”
    “”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