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听见操着一嘴蹩脚中文,但情绪激动的声音:“我在两华寺等了三天,你们竟然不比了?论道大会就这样虎头蛇尾了么,我不服,我不服啊。”
戒色淡淡的声音:“你不服有什么用,这是道佛协会做出的决定。”
那个声音气呼呼道:“我要投诉,我要投诉。”
戒色:“拒绝投诉。”
李羡鱼站在门口,敲了两下房门:“我能进来吗,发生什么事了。”
打完招呼,推门而入。
戒色的房间陈设与佛头房间如出一辙的简单朴素。
房间里唯一的一张桌子边,戒色沐浴在窗外照进来的午后阳光中,手里捧着一卷书,桌边站着一位情绪激动的外国人,双手按着桌面,瞪着眼睛,正试图用强大的气场让戒色屈服,然而戒色面色淡然,无动于衷。
“你是”李羡鱼看了外国小哥几秒,觉得眼熟,他反应过来:“那个加拿大人,好像是前四强对吧。”
那个加拿大人!
好像前四强。
赵鼎心累的捂了捂胸口,“如果你念不出我的本命,可以叫我”
他心灰意冷的摆摆手,一声不吭的离开了。
算了,反正没人会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