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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论道大会上华阳和妖道的事,易位思考,戒色知道自己也会那么做,但他知道大部分人做不到。做不到为一个死去八十年的魔头冲冠一怒。
戒色是个心灵澄澈剔透的出家人,他本能的不喜李羡鱼这种心机深沉,老于世故的凡间人。
“你下山之前,佛头有没有什么交代你的。”李羡鱼忽然问。
“负责开门,再多的没有。”戒色想了想,如实回答。
“记住你师父说的话。”李羡鱼说完,悄悄递给他一根针管,针管里是深红色鲜血。
戒色没接,茫然看他。
“我的血哦,有自愈能力的。”李羡鱼压低声音:“拿好了,关键时刻能救命。另外,这是我的秘密,不要说出去。”
也不算秘密了,知道的人双手双脚都数不过来。
把针管塞进戒色手里,李羡鱼拖着蟹螯,向着他家的老祖宗走去,脸上挂着笑容,一口一个“我的奶”。
一脸舔狗的样子。
戒色低头凝视着掌心的针管,回忆起李羡鱼的话,总觉得他似有所指,意味深长。
“下山前,师父告诫我多听取李羡鱼的意见”戒色皱了皱眉,默默把针管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