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已经抱着翠花溜远了,留给他一地的尸体。
戒色环顾四周,脚边伏尸遍地,看着好像他才是杀人凶手。
这次,戒色没有愤怒,而是产生了深深的自责。
为什么,为什么又被他的魅惑迷了心窍。
我苦修二十年的佛法呢?被狗吃了吗。
第一次猝不及防,他可以原谅自己,可第二次还是没能抵挡那股子勾人的诱惑,让戒色对自己的佛法和佛心产生了动摇。
华阳从李羡鱼头顶飘出,像阿拉丁神灯里的灯神,下半身还在李羡鱼体内。
她遥望戒色纠结自责的模样,怜悯极了,“你可别再对他使魅惑了,这要真的佛心动摇,对自己的道产生怀疑,那会很麻烦。”
“佛头会捶爆我狗头嘛,我知道,但我有祖奶奶,才不怕那个老光头。”李羡鱼撇嘴。
正如戒色不喜他,认为大家不是一路人,他对戒色同样感官平平,不喜欢这种迂腐的小和尚。
做人做事,并不需要太有原则,有个底线就好了。
就像他这样,如果能达到目的,他会很乐意对男人施展魅惑,正如他施展魅惑救下戒色。
换成戒色李佩云这些人,是绝对受不了那个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