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羡鱼把事情一五一十,详细的告诉她。
“欧洲好危险,咱们回中国吧。”
“喂,你快回来了,瞎掺和什么呀。”
“大好的猴生,咱们没必要和一个老外较劲。”
三个护法怂的不行,吓到了。
正常血裔,听说要和极道对抗,差不多就是这样了。在他们看来,这和找死是没区别的。
冰渣子无喜无悲的表情,让人看不出她心里在想什么,“你觉得呢?”
“我不知道该不该让你滩浑水,但我想看看教皇到底是怎么回事。”李羡鱼说。
按照姐姐的说法,姐弟俩的敌人还没现身,对方这么狗,我们也应该狗一点,太招摇容易被人打闷棍,按说是不该插手教廷的事。
可李羡鱼觉得这件事很重要,不亲自瞅瞅教皇那个老头子,他心里不安。
“那我就不滩了。”
“可我感觉有点悬呐,血骑士那几个家伙,一听要殉道,个个都很亢奋的样子。”
“找个机会见面。”冰渣子说完,结束通话。
三天后,深夜。
教廷总部的灯火熄灭了八成,除了主干道的路灯,档案库之类的重要场合亮着灯,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