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云老道瞄了她一眼,“后来有一天,他满脸失意的回了宗门,喝个伶仃大醉。我问他是为何,他说,无双战魂性格凉薄,有这样的祖宗真是奇耻大辱。”
“你说什么?!”祖奶奶勃然大怒。
“您可还记得,自己当年是怎么羞辱他的?”清云老道板着脸反问。
祖奶奶闻言,眉头一皱,似乎想起了什么,冷笑道:“不就是骂了几声孽种吗,实话实说罢了,当年我第四代传人心软,留他母亲一条贱命,已经是天大的恩德。明知我厌恶他们,非但不退避三舍,反而大摇大摆的在我面前出现,与我曾孙成了好兄弟,寒碜谁呢?呸。”
李羡鱼心说,过分了啊祖奶奶。
清徽子和丹云子兄妹俩脸色顿时奇差无比,紧咬牙关,感觉血都冲到了面皮。
一位老道压着怒火,“再怎么说,通玄子也是你李家的血脉,李前辈说话如此尖锐刻薄,实在有损形象。”
“形象?你是要跟我翻旧账吗?”祖奶奶眉梢一挑:“谁说他是李家血脉,我不承认,他便什么都不是。上清派有脸面跟我提形象?当年你们伙同各大家族,将我第三代传人囚禁,行那等龌龊无耻之事,这就是你们上清派的形象?”
“他本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