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这是丹云子无法接受的。
    李羡鱼不再搭理兄妹俩,取出准备好的钱包,递给清虚子:“诸位道长可识得此人?”
    钱包里有他们一家早年的合照。
    清虚子接过,看完转交给清云道长,老道士一个个传过去,再交还给李羡鱼,都是摇头:“并不识得此人。”
    “这就是我的疑惑之一,我养父伪装了二十年,不管容貌还是形体,都大变样了。关键是就连我祖奶奶都瞧不出他血裔的身份,我至今想不明白原因。上清派和有此等法术,或者,有相似手段的法器?”
    老道士们皱眉,纷纷摇头。
    果然,伪装身份是养父压箱底的手段了,上清派并不能为他解惑,但也不算白来,至少验证了信息的真实性。让他心里更确定了养父的身份。
    唯一的疑惑是不知道他采用了什么伪装手段,既不是异能,也不是法术或许跟那件宝物有关。
    李羡鱼灵光一闪,想到了这个可能。
    “对了,还有一个问题。”李羡鱼把钱包递向丹云子和清徽子:“你们看看,这个女人面熟吗?”
    丹云子看也不看,抓过钱包就丢出去,用力掷在墙上,指着门,喝道:“滚,上清派不欢迎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