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道沉默。
“都放心吧,此事是通玄子一人所为,他假死二十年,从未与上清派联系,咱们上清问心无愧。就算李羡鱼想报仇,也找不着我们,即便来了,宝泽坐视不理,无妨。”清虚子宽慰道。
通玄子虽是上清派出身,可这些事都是他个人所为,与上清派并没有关系,即便李羡鱼余怒难消,上门生事,道佛协会和宝泽不会坐视不管。
“来便来了,我们上清还怕他不成。”丹云子面目狰狞,咬牙切齿:“我恨不得杀了他。”
夺奶之仇,杀父之恨,所有的一切,所有的不幸,都是在与李羡鱼产生接触后发生的,血海深仇不过如此。丹云子恨透了李羡鱼。
清虚子看了他一眼,闭目叹道:“孽缘。”
上清派与李家,这段孽缘延绵了四世。
早上十点半,养母刚从菜市场回来,人在厨房洗菜,养父失踪后她就没去上班了,单位那边知道她老公失踪了,给她放了长假。
玄关传来开门声,养母丢掉菜叶,火急火燎的赶到客厅。
又一次失望了,回家的不是老公,是儿子。
身后跟着花枝招展的三个女同学。
“怎么了,脸色那么差。”养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