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是已经结痂的伤口再切开,可想而知会有多痛。
但是那种痛感对我来说居然只是一般般痛,就像平常打针一样痛。应该是那一段的神经末梢已经坏死了。李医生说完这些我手都软了,没有听出发生了什么,但是看起来很严重。
李医生就要动手的时候,四处看看,给我递来一个毛巾让我咬着,等会会很疼。让顾迟还有夏年成两个人出去,他要给我消毒。
后来我模模糊糊知道这种状态叫除菌状态。李医生家里当然是常年消毒的,除了这两个人,虽然不能说他们不爱干净,但是比起李医生来还是差得多。
家里常年喷消毒水的人,就算身上有细菌也比常人少那么一半。加上李医生去给自己全面消了一个毒以后,再进的房间,这么一来,我好像就成了最大的毒菌携带者。
李医生给我打了麻醉针以后,我还是感受到了那种可怕的感觉。顾迟站在门外,还有夏年成,我看向他们,门上有一个小窗口可以看见里面,我可以看见外面。
但是我不想看自己的手,于是我看向他们。他们看向我这里。看起来我这里很吓人,不然他们怎么一起皱眉。但即使这样他们都没有移开目光。
那么血腥残忍的画面,要让他们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