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才算好？”沈祐闭起眼睛，一副享受她替他擦身的样子，反问：“什么时候直接打散那小子的念头？”
那小子，苏烟当然知道沈祐指的是张勉。
“拒绝什么。”
“他特别喜欢靠近你。”
“可能是依赖，你知道他小……”
“在男人心里，从来只会想着去保护一个人，而不是去依赖一个人。”沈祐认真解释。
苏烟没说话，对于坏人她总能很果断就离开，比如陈建，但是对于好人，她总是会心软，比如张勉。
就好比每次当她拒绝陪他逛街，但只要一听到他装作可怜的声音，就忍不住想哎再多逛一次吧之类。苏烟觉得自己有必要学会拒绝这一个词了。
“老婆你明白吗。”沈祐见她不说话，问。
苏烟点头。
沈祐突然抬手指了指自己肩膀处，眼底藏着苏烟看不见的笑意：“老婆你看看这里是不是有脏东西。”
“这里吗？”苏烟探身到沈祐的肩膀处，并没有看见脏东西啊。
“这里，你看清楚一点。”沈祐继续指着肩膀，似乎是认定那里有脏东西。
苏烟看他确定的样子，以为是自己眼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