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便做什么,听到没?”
得知孩子没事,凝香的脸色渐渐有了几分血色,不在像之前那般苍白。
“你这孩子,也真是多灾多难。”梁母感慨,因着熬夜,一双眼睛也是通红。
凝香看在眼里,只轻轻的说了句;“娘,我又给你添麻烦了...”
说完这一句,想起白日的事,凝香心里仍是怕的慌,她竭力不再去想那几只死猫的惨状,念起自己那般不中用的被吓成这样,便是悔恨与自责,忍不住的想要掉泪。
梁母心里也不是滋味,又见凝香这般可怜兮兮的,也是生出几分不忍,只道;“别再哭了,好在孩子无事,大夫说你不能颠簸,这段日子都要静养,北疆也是别去了,好好儿待在府里养胎吧。”
凝香也知自己的情形定是不能去北疆找夫君,听婆婆说起,哪里会说不好,只点了点头。
梁母眼珠一转,又道;“白日的事,娘也查清楚了,是你屋子里的一个婢女,嫉妒泊昭对你的专宠,才使了这等手段来害你,娘也为你出了气,将那婢女送到刑房,日后,这事就你也别再想了,安心养胎才是正经。”
余下的几日,凝香下身的血一直不曾止住,宫里的太医来来回回,即便梁母曾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