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摆着两个简单的三明治问。
“这房子有厨房的,冰箱里的。”他说着把餐盘放到小桌子上说,“凑合着吃一点吧。”
“你多久没来了,这个没过期吧?”我问。
“怕毒死你呀,怕死不吃啊。”他拿起餐盘就要走。
“别别,撑死总比饿死强。”我马上扑过去抓住餐盘。
他这才笑了笑,把餐盘放下来。我们两个面对面地坐着,一人一个三明治,一个一杯热开水。
吃过早饭,我胃里有点东西才觉得舒服了一点,他往后一靠说:“这可是我头一次为女人下厨。”
“不可能吧,薛铭你也没做过?”我不知道为什么脱口就问出这句话。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我这算是什么?吃醋还是什么?
“没机会。”他笑了笑。
我听了他的答案,有点失望。原来是没机会,而不是不想做。
我们简单收拾一下,离开这个看着有些年头的房子。在转出那条安静的胡同以后,我才认出这是在北京大学附近。一出胡同口就能看到北大西门,真没想到这里竟然闹中取静的地方。
薛铭订婚晚宴之后的第三天,我接到了叶子的电话,孩子的户口办好了。第四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