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对黑眼圈,再看对面那人,神清气爽。
“何连成你是采阴补阳的妖精吗?”我问正在刷牙的他。
“怎么了?他抬头望了望我。
“你看我的黑眼圈。”我指了指镜子,他把嘴里的牙膏沫吐出去,才笑了出来,说:“我是被满足了,所以精神比较好。你呢,是因为没被满足,所以精神比较差。看样子我继续努力,让质量替代数量啊。”
“你还说……你再说……”我被他说得无地自容。
纵然是与楚毅结婚一年多,也未曾听他嘴里说出过这样的话。后来在夜总会虽遇到不少色男,他们说得最多的都是直白而粗俗的挑豆话。哪有遇到这样何连成这样,满句话不沾一个那种字,却让你处处都往那地方想。
“害羞了?”他凑过来趴在我耳边说,“来,亲一个。”
我忙把他推开,对着镜子专心化妆。如果顶着一对熊猫眼去公司,何萧不知又会怎么取笑我。那个男人,简直就是腹黑的代表。表面看着斯文谦和,实则一肚子的损话,偏偏还没人认得出他的这个面目。
临出门前,他又伸手擦去我抹好的唇彩,一口恶狠狠亲上来,逼得我快腿软后才说:“以后不准用这个颜色的唇彩,像果冻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