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扔出去以后脸上就一直笑盈盈的,看到我有点不大高兴,自己往椅子上一坐,把我拉到怀里用特别沉深的声音说:“要死,也是死在我的床上。”他声音严肃,话的内容却让人简直不能直视。
说着他吻上了我的眼睛,我忙不迭地闭上眼,感觉到眼皮上落下温暖的一点,然后落在唇上。
我第一次和他接吻没有睁眼,嘴唇上的温柔厮磨很轻,他用舌头撬开我的唇,把我吻到沉醉。
两天之后,去上海参加金融峰会的名单订了下来,一共是三个人,我、何连成、何萧。
我觉得有点奇怪,问何连成:“怎么没有秘书?”
“上海有分公司,我们去参会就行了,其它的事情分公司都会提前打点好。”他说到这儿带着几分不甘,“本来我只想你带你一个人去,可惜老爷子钦点了何萧,他也不嫌自己是大灯泡,竟然还真答应了。”
“董事长这么做才是明智,你对业务不熟,我对业务也不熟,我们两人去真的不合适。”我笑着说。
他在人前一本正经,做事胸有成竹,说话有条有理,虽然有时会用玩世不恭的态度,但是总体来说还是进退有度的人。只是每次在我面前,都露出无赖的本色,让我对他一点敬重之心都没